摘要:经典、名著,作为贯穿古今文化的纽带,是人类精神的财富,是读书的首选。一位爱读书的教师,一定是一位智慧的教师;一位智慧的教师,也一定会影响一批爱读书的学生,要让经典滋润学生的成长,将文明代代传承。 关键词:经典著作;素养;承传文明 读书之所以变得越来越重要,是由书籍在构成世界和解释世界中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所决定的。迄今为止,人类所创获的经验和知识,以书籍的形式记载着;人类所经历的坎坷与进步,以书籍的形式记述着;人类所向往的追求和理想,以书籍的形式寄寓着。可以说,如果离开了书籍,这个世界就不可成其为现在的世界。因此,无论是要了解历史还是要认识现实,读书都是必由之路。正因如此,人生重在读书,人生必须读书,已成为越来越多人的共识和追求。 常言道,“学高为师,身正为范。” 作为教师,要给学生传道、授业、解惑,促进学生人格完善和文化成长,就应当拥有文化,孔子曾说:“文不在兹乎”,把自己看作文化的代言者。实际上在学生的心目中,教师扮演的就是文化代言人,文化传播者的角色。既然是文化的传播者,缺少了文化底蕴,又如何能胜任自己的角色呢?教师不仅应该是文化和智慧的拥有者,也还应是道德完善者。“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其身正,不令则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这些都说明了教师自身素养的重要性,教师完善自己,提高自己的素养,有很多途径,读书便是其一。培根说“读书能培养完善的人格。”如果我们常读圣贤之书,那我们自然也会提升自己的素养。 于漪老师执教《孔乙己》这课,是这样开篇的:“有人说,古希腊的悲剧是命运的悲剧;莎士比亚的悲剧是人物性格的悲剧;易卜生的悲剧是社会问题的悲剧;看到悲剧使人泪下。《孔乙己》这篇课文,写了孔乙己悲剧的一生,可是我们读了之后,眼泪不会夺眶而出,而是感觉内心一阵痛楚,这是为什么呢?这是因为孔乙己的悲剧是在笑声中进行的,那么孔乙己的悲剧到底是命运的悲剧,性格的悲剧,还是社会的悲剧呢?”这些问题或许只有大师于漪才能提得出来,也只有于漪的学生能回答出来。“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是丰富的文化底蕴成就了一位位大师。所以,从这个角度说,拥有文化,饱读经典,应该是我们教师的生存必须之一。 我们要饱读诗书,要让经典浸润学生的成长,这是中国传统教育积淀的精华。可眼下很多教师自己都并不读书,总抱怨没有读书的时间,没有读书的环境,更没有读书心思。 社会的浮躁导致教育的浮躁,教师面对生活的重压,面对外界诱惑,无法静下心来领略经典的美好。学生面对外界的纷纷扰扰也没有读书的心情。当然这些不能成为我们不读书的真正理由,只不过是人的惰性罢了。孰不知哪位文学巨匠是在校园里形成的?也不曾听过哪位学者从不涉及世俗而一门心思的潜心创作?难道他们就没有生活琐事,就没有烦恼吗?只要我们拥有一颗虔诚的心,在任何情况、任何方式下都可以读书。 我们是为人师者,是教育人的人。教育家魏书生曾是两个班的班主任,两个班的语文教师,但是每天至少读一小时的书,每年至少写两本专著出版。他每天下班,谢绝宴请,匆忙回家,伏案读书。他苦读书的经历与宋代的赵普何其相似。赵普晚年读书,“手不释卷,每归私第,阖户启箧取书,读之竟日”。赵普晚年读书,立见成效。“次日临政,处决如流。”魏书生、赵普的读书都成就了他们的事业。 教师不读书的危害极大,不读书的教师会教出不读书的学生。我们要时刻想想,教师究竟是什么?韩愈老先生“传道、授业、解惑”的训导我们当然不会忘记。朱永新教授也说,教师就是教师。教师与学生是一对互相依赖的生命,是一对共同成长的伙伴。教师每一天在神圣与平凡中行走,为未来和现在工作。教师首先是一个人,他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有自己的油盐酱醋,他必须做好一个人,争取做一个大写的人,一个能够影响学生健康发展的人,一个永远让学生记住并学习的人。 教师对经典研究的不够深入从一定程度上助长了学生身上的浮躁,而经典的阅读恰恰是要不得这种浮躁的。 朱永新在他的新教育实验中大力提倡营造“书香校园”,让师生在阅读中与名家对话、与高尚交流。 苏霍姆林斯基说:“如果你的学生感到你的思想在不断地丰富着,如果学生深信你今天所讲的是对昨天的简单重复,那么,阅读就会成为你的学生的精神需要。”教师的阅读会让学生产生读书的动力。 不可否认,教师都是读“过”书的,读“过”还不能算读“博”,尤其是我们这些农村中学的教师。知识的更新要求我们不断地“充电”。今天,各学科知识不断地渗透,不断地整合,也要求我们重新审视,我们所学“过”的知识是否无可挑剔而不须更新。因为读“过”而不再读,你站在讲台上便少了几分机智与灵气,与同行交流也失去了几分敏锐与自信。工作性质和时间的原因,或许在我们的视野里更多出现的是一些快餐文化和习题集之类的应时文化(严格地说那算不得文化),于是很自然地,自觉不自觉地淡化了我们的读书意识和志趣。 1985年,笔者踏上了神圣的教坛,当他在课堂上不能左右逢源而额头涔汗时,他又捧起了自考的课本,又走进大学的殿堂。笔者听教授讲古代文学、古代汉语、外国文学、现代文学、美学……他真正认识了鲁迅,了解了郭沫若,感受了孔子、老子、庄子,亲近了但丁、托尔斯泰、高尔基。当笔者再登上讲坛时,他仿佛增加了底气,与学生的对话、交流更加和谐了。最近两年,有机会聆听了魏书生、李镇西、赵谦祥等名家的报告,见高山知矮小,临大海知浅薄,使笔者对读书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一个人的成功与博览群书分不开。 “君子博学于文”,这是孔老夫子对文化人的教诲。于是,“读书破万卷”,便成了自古以来文化人普遍遵循的一条规律。古人云:“孔子圣人,其学必始于观书。”足见读书是何等重要。历史上哪一位有识之士不是饱读诗书的文化人?读书,使他们享受了智慧的生活,智慧的生活使他们走向了成功。 余蕾老师讲过,我们不要以为只有课堂上的讲课是在给学生以教育,我们自身的行为,比课堂上的讲课对学生的影响更大,而且这一影响更为深远。许多年后,学生们或许早已记不住是哪位教师在课堂上讲的那些公式概念,段落中心,但他们总会记忆犹新地谈论某教师的博学多识,说不定这样的教师正是他们终生效仿的榜样。电视剧《恰同学少年》中有这样的一个镜头:当毛泽东第一次走进“板仓杨”的书斋,看到那满屋子的书的时候,他的眼睛异样地凝望着他的老师杨昌济先生,那是崇拜的目光,敬仰的目光。青年毛泽东的潜台词也许就是:有这样的老师该是何等幸福和自豪啊。 高尔基曾说:“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而作为瀚如烟海的书籍的统帅和精华——名著,对于我们每个人,每一位教师,每一位中学生来说,都是一生必不可少的必修课。它是人类聪明才智的体现,是人类优秀文化思想的结晶。综上所述,我们教师作为文化的传承者,必须终身读书。 开卷有益,读书多多益善,这在道理上是对的。但在实际的读书过程中,一味追求数量的众多并不可取。现存的书,瀚如烟海,一个人终生埋头书堆,也不过读其中的万分之几而已,临了也只能望洋兴叹。如果没有目的、没有选择地多读书,即使是满腹经纶,也一事无成,多读等于白读。鲁迅先生讲过一句话:“倘只看书,便变成书橱”。如果读书的结果是使自己变成“书橱”,那真是一种悲哀。 书的世界也同其它世界一样,在其发展演进之中,收获着真知与灼见,也积存着偏见与谎言。因此,它博大,博大中不无浮泛;它繁荣,繁荣中不无芜杂。书在质量上的参差不齐的复杂情形,以及它在数量上大大超出个人阅读能力的浩瀚无垠,都向人们提出了一个前提性的问题,读书必须选择。这样,如何学会善于读书,就自然大有学问了。 现代阅读理论表明,对于各种各样的读物,人们必须有选择地阅读。选择的标准不同,决定了人们接受内容的不同,造成人们知识结构的差异,这是能否取得学业成功的重要因素。韩愈老先生认为对于阅读的内容要有严格的选择标准:“非三代两汉之书不敢观,非圣贤之志不敢存”。“遂得究穷于经传史记百家之说”。“其所读皆圣人之书,杨墨释老之学无所不入于其心”。韩老先生的成功也就在此。 经典、名著,作为贯穿古今文化的纽带,是人类精神的财富,是我们读书的首选。所谓经典,就是指那些经过历史选择出来的“最有价值的书”,具有典范性、权威性的特征。经典通过个人独特的世界观和不可重复的创造,凸显出丰厚的文化积淀和人性内涵,提出一些人类精神生活的根本性问题。它们与特定历史时期鲜活的时代感以及当下意识交融在一起,富有原创性和持久的震撼力,从而形成重要的思想文化传统。人类最美好的思想往往包蕴在经典名著中。钱理群教授说过,人类精神文明的成果就是通过各类学科(不只是文学,还有其他人文科学、社会科学、自然科学)的名著(经典)的阅读而代代相传的,在这个意义上,受教育的基本途径就是读名著(经典)。阅读经典名著,可以不断提升对作品的审美鉴赏能力,从中汲取人文精神,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念。同时,经典是阐释者与被阐释者文本之间互动的结果。从价值定位看,经典必须成为民族语言和思想的象征符号。如莎翁之于英国和英国文学,普希金之于俄罗斯与俄罗斯文学,鲁迅之于中国和中国文学,他们的经典都远远超越了个人意义,上升成为一个民族,甚至是全人类的共同经典。施耐庵的《水浒传》体现着封建时代被剥削被压迫人们英勇的反抗精神;吴承恩的《西游记》以神话小说揭露人们对统治阶级的强烈叛逆精神。鲁迅的《朝花夕拾》体现着人与人之间的亲情和对故乡的怀念;冰心的《繁星春水》诉说着母爱和亲情的伟大;高尔基的《童年》展示了少年时代的艰苦和统治阶级的黑暗;莎士比亚的《威尼斯商人》揭露了人与人之间的冷漠和残忍。走进经典、名著,就是走进诗歌的家园,让您感受不同文化的魅力;读经典、读名著更多的是使我们的心灵得到净化,人生得到升华,不再自甘平庸、俗不可耐。走进经典、名著,就是走进世界伟人的人生,让您感受到伟人的思想艺术和风采。 一位爱读书的教师,一定是一位智慧的教师;一位智慧的教师,也一定会影响一批爱读书的学生,要让经典滋润学生的成长,将文明代代传承 Tags:经典,浸润,生的,成长 |